「變調的探戈」


 



彼條「思慕情歌」同款是在耳邊響起,明知這條「情歌唱末煞」,明知「愛你心酸酸」,但是「人生」就是安呢,哪無「世間人」的「世間情」要安那「交代」?


妳親像結著「粉紅色腰帶」的「女神龍」,但不是「飄浪之女」般的「苦海女神龍」。你這個「可愛的姑娘」不知登時才會變作阮「可愛的新娘」?因為「你是阮的溫泉」,你是阮「尚愛的人」,是阮「今生最愛的人」。


若講「感情線」是虛,那世間月老弄什麼?甘講「初戀」就注定沒結果?就注定是一條「悲情的戀歌」?甘講「初戀的少女」甲「春風少年兄」,就注定是「胭脂夢」而已?


是否還記得你我「情定小琉球」?在「雲中月圓」的暗暝,阮「甲你攬牢牢」,對著「六月茉莉」,講出「情深深」的「山盟海誓」,我講「無你我抹活」,你嘛有講「無你我無嫁」,但是這攏嘛像「水中煙」般,這種的「綿綿戀愛夢」,到尾煞來「夢醒攏是空」。


「月娘啊聽我講」,甘講「世間事」就是安呢?這「一切甘是天意」?彼段「舊情」,甘是「流浪的感情」?「秋雨彼一暝」在「難忘的溫泉鄉」,阮「牽著你的手」,隨在「無情風無情雨」淋,就是想要淋醒這段「純情青春夢」。


明知「愛你這呢深」也只不過是一場「愛情相思夢」,明知失戀這艱苦,煞偏偏走入失戀路,惦在開滿「山棧花」的「失戀亭」中,捧著「悲戀的酒杯」,同款是「為你夢為你等」。那首「舊情也綿綿」的「斷腸詩」,甘是要咱「舊情甭提起」?


雖然講「回頭攏是夢」,但是「夢中的你」呢?「夢中的夢」呢,看到「夢中人」也流落「無情淚」,只有祝福你「心愛的甭哭」。這種「夢中的探戈」本就是「變調的探戈」,就當作是一場「紅塵夢」,又擱何必問「為何命如此」?這種「情難忘愛難忘」,是「時也命也運也」,甘就要做「男性的復仇」抑是進行「女性的復仇」?


「多情人多情夢」中,「男人的汗」是因為有著「唱不完的情歌」,「黃昏的馬車」上坐的是我「無緣的新娘」。本想要成個「家」,娶你作「牽手」,也就是講你作我的「家後」。但是誰人知,一場「三更雨」竟然來破壞你我的「七夕情」,將咱「情難忘」的「溪頭之戀」,化作「春宵夢」。


彼一工,為著「離別的酒」,我連「辦桌」的代誌也處理好。想說「紅酒」是希望再「相逢」,人講「紅紅的酒」是「相逢的酒」,但是偏偏變作「單戀酒」,我「酒後人生」竟然是「情海茫茫」的「茫茫相思夢」。我不是「醉彌勒」,我變作亂講「燒酒話」擱「衝衝衝」的「醉英雄」。


一陣「炮仔聲」,驚醒我這個「樹枝孤鳥」般的「飄浪的人」,原來「酒膽」攏係假,我「問花」,敢有聽到「五更鼓」聲?因為我聽到「落雨聲」,我的「感情線」就捲不緊,就會不覺流落「傷心淚」。我會「思鄉」,我這個「可憐燒酒仙」,有時也是會「思念故鄉的情人」,我也是一個「想厝的人」。


    「風中的玫瑰」你甘知阮「疼你若生命」,疼你這蕊「純情紅玫瑰」。就算你是「野花」,阮也會甲你「博感情」,不管你「野草亦是花」。只要「紅花青葉」猶原在,阮永遠「深深愛著你」,這是「酒後吐真言」也好,是「酒後的心聲」也罷,總講一句我不是「漂撇七逃人」。


阮是「情場憨子」,阮「只愛你一個」。阮流連「夜總會」,阮「來去台東」,去找尋「意難忘」的「憂愁的玫瑰」抑是「憂愁的牡丹」。就算給人講「閒仔話」阮也不管,阮要知「港都夜曲」奏的是哪一條「悲情探戈」?阮要了解「港都夜雨」為何竟然是「異鄉夜雨」?阮為何一直會「夜雨思情」?


若說作「愛奴」?阮「甘願」!但是叫我「不想你」,作一個「快樂炭礦夫」,作一個「快樂燒酒仙」,這點阮作不到,因為阮是「天涯找愛人」的「好男兒」。彼工在「痴情的海邊」拄著戴一頂「草笠仔傾傾」的「黑輪伯仔」,伊也勸我「放你自由飛」,但是…。


一句「請你保重」,一句「心愛再會啦」,我要「為愛活落去」,我要「堅強」,從此以後「甭講傷心話」,給這條「失戀的探戈」變作「多情的城市」中最後的「愛情探戈」。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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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村夫阿土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