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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別的機場

 

為著「避雨」,煞來雄雄行入摻著「白色的愛」的「戀港」,彼個『戀の空港』。無意中,一種「留戀無希望」的感覺,漸漸浮上心頭,是心酸,似「心碎」。

是「歌聲心影」也好,是「心碎的夢」也罷,總講一句,就是彼種「有情花無情水」的創治,害阮心茫茫,害阮「心落雪」。

對一個「出外的囝仔」來講,「成功不是靠運氣」,對一個「愛你情難斷」的我來講,這條「斷情線」是一種「選擇」,是「無緣路」,是「無價值的愛」?

「無名花」甘就是你的名?我真正「想抹曉」,為何「無情的十字路燈」下的「約會治明載」,竟然是咱「最後的相逢」?為何不是「相逢有樂町」?

你問我愛啥」,我搁會凍講什麼?「愛你這深」是阮願意,阮「艱苦講乎誰人聽」?只有流著「傷心淚」,只有「搥心肝」,甘講就要「真心換絕情」。

講要「一生陪伴你」,煞來變作「單相思」,對你的「思情」煞愛變作「當作不曾愛過你」。甘講是幸福是不幸,真是環境來造成。

在「台北追想曲」中「想你」,因為「你是阮無後悔愛的人」;在「失眠的晚暝」中,才知原來「失眠的暝真長」;在「委曲的愛」後,才想到「真愛誰人知」。

請你「不免驚我愛別人」,因為阮「放抹落彼個人」就是你,看到那只「無緣的手只」就「後悔」,因為「對你放祙離」。

   問一聲「你過了好否」?講一句「請君保重」,誰講「我不是你的人」?但願在「正確的路」上,搁拄著你,深深「期待再相逢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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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村夫阿土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